木漏れ日

你们的笨蛋Memo
APH北欧 丹领 丁诺冰
Steven Universe/TAWOG-Darwin
微博@你似乎认识这个ID
主页比较乱 阅览产出请移步子博【红豆馅的三明治】
因为简介迷之消失了而且又不记得自己原来是怎么写的所以懒得再写一遍了的我
然后顺便改了下名字 不要不认识我了
个人介绍见微博置顶: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136056143392734#_0

《没有诗的诗集》(国人,隐丁诺)

!!!!!!!!!
这几个标点符号已经不能表达我的心情了
不 任何语句都不能表达我的心情了

看到Snow Queen我都不敢往下翻了………

没有画的画册我小时候印象也超深的啊啊啊啊啊……月亮真的会让人想到诺啊………这两人真是;w;


你告诉我你没引用沈那个MAD。拜托告诉我(爆裂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及时间bug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嘿嘿嘿嘿嘿(你够)………muriyari两个人都挺惨的………QwQ






……所以说我的本子稿怎么办啦(?
因为想用的梗好像都莫名地被用光了(喂)QwQ

 
 

清遥:

 

  

《没有诗的诗集》

  
  
  

☆ 国人(非CP),【伪】史向

  
  
  

☆ 隐丁诺

  
  
  

☆ 私设甚多

  
  
  


  
  
  

00.

  
  
  

    我想写一首诗了。

  
  
  

    说来也真奇怪。我是一个作家,如果允许我自满一下,还是不赖的一个。然而在面对这种万物之中最为美丽的文字时,我却无从下笔。就好像有一把锁束缚了我的唇舌和双手,不让我贫瘠大脑里那一点点可怜的灵感污蔑了诗的美感。

  
  
  

    但我确实想写一首诗。我该写一首诗了。

  
  
  

    正当我兀自烦恼之时,一位朋友攀上了我的窗沿——我亲爱的月亮。看着他那张冰凉但又温柔的、精灵似的面庞,我就知道我的救星来了。

  
  
  

    “你要写诗?”月亮说,“也好,你先来听听我的故事吧…”

  
  
  


  
  
  

01.

  
  
  

    我敢赌咒发誓,这绝对是任何一个人一生中都难得一见的奇遇。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召入皇宫让我激动,甚至手足无措。但能向皇室成员朗诵自己的作品又让我尝到了无上的光荣与自豪——又有谁能不为别人的肯定而自满呢?

  
  
  

    总之,我是昏了头脑啦!不然又怎么会注意不到这条无人守卫的走廊有多么的不寻常呢?

  
  
  

    我就那么笃定地推开了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俨然把这座别宫当成了自家后院。

  
  
  

    ——那间屋里只有一个人,斜靠着窗台坐着,听到了这边的响动而转过头来。

  
  
  

    这位尊贵的阁下有着白金色的发丝,穿一身考究但又稍显简单的深紫色裙装,蓝紫色的眼睛投来了令我局促不安的目光。好在,在那宛若少女的姣好容貌之下,确确实实是属于青年人的挺拔身姿,这让我感到又能呼吸了。*

  
  
  

    “抱歉,这位尊贵的大人。”我干巴巴地说,“我无意冒犯。如您所见,我只是一个迷路的人。如果您能为我指明道路,我将无比感激。”

  
  
  

    “你是谁?”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作家,承蒙厚爱得以前来觐见。”

  
  
  

    这之后有一阵短暂的沉默,我偷偷抬眼去观察这位高贵的先生,他淡漠的神情让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和他冷然的视线交汇前,我移开了视线。

  
  
  

    “那么,说说你的故事吧。”他出乎我预料地要求。

  
  
  

    虽然不甚明白他的用意。

  
  
  

    我讲了那个只有拇指大小的小小姐的故事。讲她如何从女巫的种子里生长出来,如何治好了燕子的伤,如何遇到了精灵的国王。这位先生安静地听着,脸上什么都没有。故事结束后,他问:“你写精灵的故事?”

  
  
  

    “是的。事实上,我认为它们一直就在我们周围。”

  
  
  

    他突然抬眼瞟了下我——或是我身后的什么地方,一抹浅淡的、或许能够称之为“笑意”的东西从他唇边一闪而逝。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面上看到类似于微笑的表情。

  
  
  

    “我喜欢你的故事。”他说。

  
  
  

    我突然对这位青年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凝视着他如月光般皎洁的面容,我忍不住冒昧地开口了:“恕我冒昧,请问您是不是一个……国家?”“您和我的祖国丹麦——丁马克大人有着相似的感觉。”只有国家能拥有如此年轻的躯壳和…如此深沉的眼眸。

  
  
  

    他似乎有片刻的凝滞。他把视线重新转回窗外。

  
  
  

    “……嗯,我自北方的道路而来。”良久,他轻缓地说。

  
  
  

    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然而他那时刻的神情,时至今日我也未曾读懂。

  
  
  


  
  
  

02.

  
  
  

    “是你。”

  
  
  

    第二次踏入这座别宫,我讶异于那位北方的国家依然记得我。

  
  
  

    我为此深感荣幸。所以我决定在他开口询问之前先做下说明:“日安,诺威大人。丁马克大人准许我前来面见您。”

  
  
  


  
  
  

    高大的祖国向下俯视我,脸上带着开朗的神色:“你见过诺了?”听到我的回答他笑起来,一边拍着手:“我就知道诺会喜欢这个!”

  
  
  

    笑过之后他安静下来,两眼笔直望向前方的地平线。“多去陪陪诺吧,”他说,“他喜欢你的故事。”他紧了紧身上的战甲,这段短暂的对话便告终结。

  
  
  

    次日我就拿到了出入别宫的通行证。

  
  
  


  
  
  

    听到这个名字,浅色头发的国家毫不掩饰地扬起了一边眉毛。

  
  
  

    “今天您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呢?”

  
  
  

    “不了,”他摇头,“作为上次的回报,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着实吃了一惊。我原以为他会是一个更加寡言的人的。就在我仍在思索的时候,他已经带着一派淡漠的神情,缓缓开口了。

  
  
  

    那是一个有关妖精的故事。

  
  
  

    “有三个小孩,生活在冰天雪地里……”

  
  
  

 

  
  
  

    四周都很冷,缺乏食物。弱小的他们只能紧挨着一起过活。

  
  
  

    有一天三人合力费劲地生起了一堆篝火。在跃动的火焰中,他们看见了温暖的场所、丰产的土地、充足的食物…三个孩子把这当成是神的预言、未来的好预兆,领头的那个大叫:“看!一切都会变得更好,我们三个会永远在一起!”

  
  
  


  
  
  

    “……只有一个人看到了,一只红色的妖精从火焰里飞了出来。

  
  
  

    一切都只是妖精的恶作剧,根本就没有什么未来的预兆。”

  
  
  

    一个极其简单的故事,连个像样的结局都没有。诺威讲得更是简洁。但这个故事让我着迷。叙说着最后一句的诺威,他的眼神似乎穿透了我和这个房间里一切的所在,投往了一个我所不曾知晓,或许也没有任何人知晓的年代。

  
  
  


  
  
  

00.

  
  
  

    “在哥本哈根的大街上,”月亮说,“那是一个极其寒冷的下雪的圣诞夜。我只能躲在大块的铅云的背后,透过缝隙向下张望。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穿着并不御寒的衣服,向过路匆匆的行人们贩售拢在围裙里的几束火柴——理所当然的没人理睬她,急着赶回家欢度节日的人,谁又缺少这几根火柴呢?

  
  
  

    女孩瑟缩在午夜的墙角。寒风带走了她身上的温度。她搓着通红的小手,终于狠下心来划亮了一支火柴。在跃动的火光中,你猜她看到了什么?一个燃烧着的暖炉!女孩激动地把身体凑上去,可是火柴熄灭,暖炉也消失不见。她立即划亮了第二支火柴,喷香的食物出现在她面前,尽是她没见过的珍馐美味——但它们也很快消失了。女孩划亮一整束火柴,一整束火柴在她的手心成了一个小小的火把。火光中,她看见早已过世的亲人,她拉住亲人的手,她们将永不再分开。

  
  
  

    第二天天将明时,人们发现了被火柴梗围绕的女孩的尸体。人们为她悲伤,为她哀悼。可是只有我看到了,在那个雪夜,天上降下一道彩虹桥。女孩的亲人们牵着她,在祝福的圣歌中,和精灵的簇拥下,往更温暖的国度去了。

  
  
  

    跃动的火焰,那是精灵对未来的祝福。”

  
  
  


  
  
  

03.

  
  
  

    我开始和诺威交换故事了。

  
  
  

    诺威有很多故事,尽管它们都被这位缺乏表现力的先生叙述得无比简练。我仍惊喜地发现,这些故事给我带来了无穷的灵感。

  
  
  

    “抱歉,大人。能请您告诉我一些关于我的祖国——丁马克大人的故事吗?”我开始大胆地提出自己的请求。“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

  
  
  

    “那个蠢货?”我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如此不文雅的词语。他看起来犹豫了一下,但是没有拒绝。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开始了。

  
  
  

    “有一次丁弄伤了他的左腿,但就算这样也没能让他安分一点。”你要知道,那家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他这么告诉我。

  
  
  

  

  
  
  

    那时四周都不太安生。不怀好意的敌人的袭扰让他们都不太好过。但就在这样的一个早晨,丁马克不见了,连同他的战船一起。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三天后他回来了,一脸得意地用那条好腿跳下船,大声宣布他已经把我们的敌人干掉了,然后让我们管他叫老大。”

  
  
  

    诺威的语气像是在讲一件蠢事。可说是偏心也好,我并不认为诺威是想告诉我一个不知轻重的蠢材的故事。正相反,我听到的是一个能让我挺起胸膛的英雄的故事。

  
  
  


  
  
  

04.

  
  
  

    “……勇敢的独腿锡兵被抛进了火里。这时一阵风把那个小小的舞女吹起来,她像空气的仙子一样翩然飘起,正好飞到火炉里锡兵的身旁。

  
  
  

    第二天女仆来倒炉灰的时候,发现炉灰中间有一颗小小的锡心。还有一朵小小的锡纸玫瑰,和它紧紧地熔在了一起。”讲完故事,我长出一口气。

  
  
  

    “你总是让我吃惊。”他还是坐在靠近窗台的那把椅子上,稍稍偏过头,用确实带着不易觉察的惊讶的眼睛看向我。

  
  
  

    我只得把这当成是赞赏收下。

  
  
  

    他又不说话了。他安静又略显得迷蒙的视线像月光轻柔的长绸,静默地飘出窗外,蜿蜒向远方。顺着他的目光,我想我和他一样听到了战争的雷声。

  
  
  

    “这场战争,我们能取得胜利吗?”

  
  
  

    “您知道丁马克大人的近况吗?”我追问,因为我确实地感到了担忧。先前见到丁马克的时候,他的状态并不那么让人放心。尽管他一如既往地过分自信和开朗,对这场波拿巴送来的战争显得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但我可以看见他的金发沾上了尘灰,他的巨斧卷起了边刃,他胯下的战马疲惫不堪。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打开话匣子,而是匆匆的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头突然升起了一网难以名状的忧愁。

  
  
  

    “他向您说了什么吗?毕竟你们是一直以来的挚友……”

  
  
  

    诺威垂下眼拍了拍裙子上的褶痕。

  
  
  

    “你这么想?”

  
  
  

    原谅我无法揣摩出他这么问时心里在想着什么。所幸他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丁了。”他淡淡的双唇中吐出了我怎样也未曾料想到的答案。

  
  
  

    “你想错了。”诺威转开了他的视线,我便看不见他那月亮一样清冷的面庞了,“很久以前开始,丁就不再跟我说他自己的事情了。”

  
  
  

    ——他的叹息像夜里的薄雾,轻飘飘地降下来,蒙住了我的双眼。我不知道诺威的眼前浮现了怎样的光景,也无从知道。那片棋迷的夜雾仿佛裹住了我的头脑,如同失足跌入的、令人心碎的梦境中,我只看到了诺威瘦削的侧影。

  
  
  


  
  
  

00.

  
  
  

    月亮在叹息,这叹息飘出一朵愁云,连带着他的光芒也变得湿淋淋的了。

  
  
  

    “为什么幼时亲密无间的友人会彼此疏离呢?”月亮问道,“为什么曾经可以互相包扎的伤口,如今却要向对方隐藏呢?我注视着你们这么久,却始终没法明白。”

  
  
  

    那么您又如何呢?您和您那不再相见的金光闪闪的兄弟又如何了呢?

  
  
  

    “不,这不一样。”月亮答道,“我们只是不能见面,可是……”

  
  
  

    我猜想他要说些什么,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当月亮陷入沉默,这沉默优美如诗,简单如歌。我是多么想提笔描摹出此时的情景!可那哀伤有如月光一般缠住了我,使我无法写出一首哪怕是未完成的诗篇……

  
  
  


  
  
  

05.

  
  
  

    我承认我被诺威的一句话魇住了。他静默苍白的面影在我脑内挥之不去。

  
  
  

    对于像他们这样长久的存在来说,也有着疏远和别离吗?若是如此,这长久的生命该是有多么的悲伤…和寂寞。

  
  
  

    我不愿相信我的国家是一个寡情的家伙,尽管或许当他拥有一个“国家”的立场时,他不得不变成一个寡情的家伙,为了土地、权力、利益…什么都好。

  
  
  

    ——没错,就是它们,多少的不幸皆源于此!我宁愿相信这只是这冰冷的魔法干的好事。

  
  
  


  
  
  

    一连数日,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只为了写出一个故事。一个更温情些,也不那么哀伤的故事;一个有关男孩和女孩,魔法和寻找的故事:

  
  
  


  
  
  

    谁是最亲近的朋友?加伊和格尔达。

  
  
  

    他们为什么远离?加伊不再想跟格尔达说话,也不想在与她分享和玩耍。

  
  
  

    谁让他这么做?冰雪的皇后。她把冰冷的碎片落进他的眼里、扎进他的心里,使他的一切都变得冰冷起来了。

  
  
  

    加伊去了哪里?乘上皇后的雪橇,去了冰雪的宫殿。

  
  
  

    格尔达去了哪里?她去寻找他……

  
  
  


  
  
  

    我想,故事的最后,在所有人的帮助下,名叫格尔达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她最重要的朋友,用泪水融化了冰冷的碎片。他们依然能够在一起,并且将一直在一起。

  
  
  

    我想把这个故事讲给诺威听。

  
  
  

    我最终也没能把它讲给诺威。

  
  
  

    战事愈紧。

  
  
  


  
  
  

    我终于又有机会去拜访诺威的时候,他没有再穿着那身蓝紫色的裙装,而是换上了一套深紫色的、简练的服装。这将他身上一直存在着的那道暧昧不明的界限给抹去了。在我面前的,是一位挺拔、瘦削而洁白的青年。

  
  
  

    “日安,诺威大人。”

  
  
  

    “我要离开这里了,作家先生。”他单刀直入、毫无预警,在我来得及反应之前说道。

  
  
  

    即使已隐隐有了模糊的预感,从诺威口中吐出的话语依旧震得我头脑发懵。

  
  
  

    我明白战争的结束需要代价。但令我始料未及的是他在这场赌博中弃置的筹码竟然会是诺威。

  
  
  

    我看向诺威。诺威低垂眉眼。那眼睫也许是因为禁不住潮气而垂覆下来,遮断了我向他眸中探寻的视线,也折断了那双眼睛里应会降下的倾盆大雨。

  
  
  


  
  
  

    离开的时候走在索桥上,我忽然鬼使神差地回头望向某一扇窗户。那扇窗忠实地面向着这出入别宫唯一的道路,如同一双眼睛,守望者、等待着、追忆着谁人的存在。窗子旁没有我所期望的那个影子,那双眼也似蒙上了灰翳。

  
  
  

    那个晚上,久违的梦境闯入了我的睡眠。

  
  
  

    光线幽暗的深海,就连呼吸都被封锁。有位青年在海底竭尽全力地呼喊,但四周仍然寂静。他无声的嘶吼被海水吞没,化成一簇簇苍白的泡沫。海底、陆地、天空,全都寂静无声;天空、陆地、海底,无法传达到任何人的耳里。谁也,听不到。

  
  
  


  
  
  

00.

  
  
  

    我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到月亮了。沉重的云块遮蔽了天空,将皎洁的面庞掩藏得严严实实。

  
  
  

    今晚,他也不会出现了吧。我把视线投向他曾安静叙说过的那片天穹,仿佛看见太古时候的月亮,静静地从海面上滑过,柔腻的光照在冰川上、雪原上、维京人的大船上。在深郁的碧树间,他长久地眺望着。然后在夜晚的窗前,再将这些神秘的故事一一向我坦露。

  
  
  

    唉,我是多么的愚蠢!如今我已经拥有了那么多绮丽的故事,足够我写出一整本的诗集。可是他——月亮啊,我那亲爱的朋友啊!你就如此地消失不见,连带着把我的灵感也带走。我的内心充盈着悲伤,我的笔下便再也无法倾吐出一个文字。晚安,今夜就这样吧。我的朋友,若你在远方,祝你一切安好。

  
  
  


  
  
  

06.

  
  
  

    “诺威,你的信。”

  
  
  

    诺威展开从不苟言笑的瑞典人那里接过的信纸——事实上并不应该称之为“信纸”,它们远比一般的信纸要厚,也大张得多。这是一位作家的手稿。

  
  
  

    “丹麦的童话?”贝瓦尔德在他的背后说话了。一向严肃刻板的瑞典人居然对这样的东西感兴趣,倒是让他有些吃惊。

  
  
  

    “近来,似乎很受欢迎。”贝瓦尔德这样表示。诺威点点头,安静地读完了故事。

  
  
  


  
  
  

    海的女儿爱上了人类的王子,以声音为代价将鱼尾变成双腿。她深切地眷恋却无法言讲;忠诚地陪伴却无法捕获王子的目光。在王子与公主盛大的婚礼后,人鱼也在朝霞的第一抹红亮下化作了海面上的一丛泡沫。

  
  
  


  
  
  

    “你觉得自己是那个人鱼吗?”

  
  
  

    怎么可能。他的心里哑然失笑。

  
  
  

    “我不知道那个孩子误解了什么,但是我和丁从来都不会是这样的关系。”

  
  
  

    瑞典人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我该把这个给你。”他递出又一张信纸。那龙飞凤舞到显得有些幼稚的字迹正是诺威所熟识的样子。信很薄,看来是夹在那叠手稿里一起寄来的。

  
  
  


  
  
  

“诺:

  
  
  

    好久不见!弗雷德里克**告诉我这不过几个月,但是上帝作证,我感觉我们从没有分开得这么久过!呃…原谅我第一次写信…我是说,你看,这是一个好故事不是吗?我很喜欢它,相信你也一样会喜欢的。说真的,我爱死这故事啦!这几天我一直想着如果能在海里塑起一尊铜像,我就可以把小人鱼永远留在我的海湾里了……”

  
  
  

    瞧这几乎就是一堆毫无用处的废话。

  
  
  

    “……好吧,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对不起,诺。原谅我。虽然我过去也许确实是个混蛋,可是我保证绝不会让你变成泡沫的!我……”

  
  
  

    接下来的长句子被重重划去了,只留下了四个字——

  
  
  

    “必再相见。”

  
  
  


  
  
  

    “白痴…”诺威不自觉地轻声道。手一扬,那张薄薄的信笺和作家珍贵的手稿便落入了闪现出浪花的海面。海浪覆过纸张,幻化成一束束细小的泡沫,像一串串细小的珍珠,悄悄吐出一泽玫瑰色的金光,而后消失不见。

  
  
  

    在他身后的贝瓦尔德没有注意到,一抹淡而舒展的微笑,正慢慢爬上诺威的嘴角。

  
  
  


  
  
  

00.

  
  
  

    我还记得。

  
  
  

    我还记得月亮是如何用穿越了千万年的眼睛向我诉说;怎样用薄凉又炽热的光辉在我心里投下诗的影子。

  
  
  

    我还记得他又是如何道别;怎样步上远方的群山。

  
  
  

    ——正如深爱,是如何踽踽独行,然后在群星之中,隐藏起它的容颜。

  
  
  


  
  
  

    fin.

  
  
  

请原谅我越来越奇葩的脑洞和越来越low的文力…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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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说明:

  
  
  

★ 相信大家已经看出来了,文中的“作家”是以安徒生为原型的。没错,只是【原型】!至于为什么不是安徒生,因为【时间线对不上】ORZ…安徒生生于1805年,1822年才开始进行文学创作(这个时候诺已经走了)。并且安徒生的童话作品在当时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本文虽然以安徒生为原型,但夹杂了大量的私设,故而也只能称为【伪】史向。o(╯□╰)o

  
  
  

★ *处:安徒生有女性恐惧症(误)。准确来说,安徒生在精神上愿意亲近女性,但“对超过20岁的女孩总会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厌恶感”,对成年女性的肉体感到恐惧。所以在发现诺并非女性的时候,他才能够放心地接近他。

  
  
  

★ **处:指丹麦国王弗雷德里克六世。

  
  
  

★ 用到的童话梗依次是:《没有画的画册》《拇指姑娘》《卖火柴的小女孩》《坚定的锡兵》《冰雪皇后》《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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